明明自己的家就在山上,却有家归不得。

都怪那些该死的邪师!

难得世界和平,有安稳的日子不过偏要搞那么多事……两人正聊着,山下铁闸的门铃响了,从监控里看到来客是多时不见的钟虹。

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身上无异常,便开门让她自个儿徒步上山。

“怎么有空过来?”等她来到桑宅的门前,茶点、鲜果和鲜花已经摆在桌面,兰秋晨好奇地打量她一眼,“你的车呢?”

“心情不好不宜上路,我坐车来的。”火车坐了三天三夜,然后是高铁,再坐班车。把行李袋扔到一边,钟虹一脸沧桑地坐在两人的对面,笑道,“我能在这里住几天吗?”

不能的话,她就到外边找旅馆了。

这个自己作不了主,兰秋晨望向某山主,钟虹也看着她。

“不怕死便住呗,”桑月不以为意,“管住不管活,后果自负。”

“……”钟虹无语地望向兰助理,“你们玩游戏了?”

“你也知道游戏?”兰秋晨盯着她微眯一下眼,“瞧你这无精打采的,栽了?还是你家人沦陷了?”

“没有,”钟虹摆摆手,“那些神奇遭遇离我们这种普通人家太遥远了。”

有人庆幸,有人遗憾却不敢主动玩,名副其实的又菜又怂又想玩。

兰秋晨:“……也不是很神奇。”

桑月:“……挺普遍的。”至少她最近几乎天天见。

“我离婚了,”钟虹不好意思道,“索性请假出来散散心。”

除了婚假,她已经几年没休过年假,索性一次休完,所以今趟假期有两个月呢。

“你请那么多干嘛?”兰秋晨替她犯愁,“现在世道那么乱,到处是游戏陷阱,一不小心便栽坑里爬不起。趁没中招还是赶紧回去吧,离婚也不用出来啊。”

自从住在民宿,她对怨阵的了解比以前深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