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的话可信吗？曲涧磊觉得还是保留点警惕的好。

看这样子，对方也不可能知道更多了，但他还是问一句，“还有什么相关信息？”

“没了，”托尼很干脆地摇头，不过顿了一顿之后表示。

“据说那样成就的至高之上，寿数不固定，有的短，有的长……其他真不知道了。”

有的短有的长……曲涧磊点点头，“你想杀哪个至高？”

托尼沉吟一下，然后摇摇头，“算了，你们的潜力，让我有点害怕。”

“至高就免了吧，杀掉那个A级的海尔曼就行了……他激起了太多人的反感。”

海尔曼就是那个酒吧主人的靠山，老兵也曾经想袭击他，但是凭良心说，真的打不动。

现在特雷斯一片大乱，军方死了不少人，但是偏偏的，这个海尔曼反而没事。

说到底，他是当事人，修为和级别也都很高，发现不对劲，就召集了不少人在身边。

当军方出现A级战士死亡，海尔曼果断地躲进了军营，再也不外出了。

而军方为了压制自卫军的气焰，也尽心尽力保护他，所以到现在，他居然活得好好的。

不过曲涧磊心里清楚，这是己方有意放过了此人，否则元凶一旦被杀，还怎么整活？

他点点头，“这人我知道，真不需要杀至高？”

我根本没想你们能杀掉至高！托尼心里苦笑，他又不是不清楚，至高有多难杀。

在他印象中，瓦伦西亚的分裂者实力有限，能偷袭打伤一个军方的至高，就很不错了。

毕竟现在情势这么紧张，军方的至高出入也很小心。

但是跟对方聊了这么一阵，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看了分裂者的实力。

而他出卖至高的信息，本质上也只是想打压一下军方的气焰。

但是能杀掉海尔曼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犹豫，没有这家伙胡来，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

不过他也不忘提醒一句，“那家伙周围安保很严，并不比至高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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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土鸡瓦狗而已，”黑影轻哼一声，消失不见了。

托尼怔怔地呆了好一阵，才轻喟一声，“我也对得起你喊我一声托尼老师了！”

曲涧磊鬼魅一般地穿行在街道中，忽然一道神识传来，“你该问问，他的消息得自哪里。”

曲涧磊对夕照的神出鬼没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还忍不住想吐槽：你真是闲得慌！

以前只是在驻地，自家人的神识会乱逛，现在倒好，出来办事，身边都有神识在旁观。

他摇摇头，“对方不会说的，那是有信念的人。”

夕照的关注点其实不在这里，“感觉他没有说谎，但是异族的香火成神道……很少见啊。”

“总算是好事，”曲涧磊很随意地表示，“说实话，可能的出窍大能，压力真不是一般大。”

“这就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夕照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没有后患自然没有出窍大能。”

“但是他从哪里得到的这种手段？都类似于小神通了……怎么会凭空得到？”

它对此很有发言权，而且此前就评论过，说那个至高之上对水元素的掌握远不如贾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