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身虽心动,起身来到谢傅背后将他抱住。
谢傅察觉到了,却依然闭眸念诵。
青丝在谢傅脸庞轻拂的,如千万根情丝在撩动这他的心弦,紧接着一股香甜热息洒在脸上:“少癫。”
谢傅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微笑,继续念诵十一品——无为福胜分。
“少癫,打个赌吗?看谁能坚持的住。”
这个赌正应了那句“物来则应,去则不留”,谢傅以念诵默应。
一双手顺着他的衣襟探入他的胸膛,谢傅皮肌敏锐立即察觉到柔夷雪肤,他见过秋如意的手,那是一双优美灵洁的手,能书写能画画能抚琴,便是对弈落子也是飘飘若仙。
此刻这双手把他胸膛当成一张纸,挥笔在上面书写着,当做画卷泼墨在上面洒画着,把他当做一把琴,十指纤纤抚弦……
什么东西罩在他的头上,谢傅知道那是她脱下的丝罗美裙,近乎恳求的声音传来:“少癫,你睁开眼睛好么?”
谁没有怜悯之心,修佛之人更甚,谢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一双秀长的凤目在窥伺。
只要他心念安定,任妖魔万相也难以动摇侵害。
谢傅感觉到脸有些湿润,那轮廓是一张红唇印在他的脸上,紧接着这张红唇便在他的脸上亲文起来。
有香味、有颜色、有冷暖、有形相,还有如信子生动的一条红绫,已万般引力惑之……
谢傅不为所动,直到将第三十二品应化非真分,念诵完毕。
秋如意泣声:“我输了。”
谢傅睁开眼睛,映入眼幕是一张美又表情复杂的脸,雪白的脸颊上红的如涂上浓浓的胭脂,唇红如滴血挂着银诞的笑靥,偏生楚楚动人的星眸里挂着寒怯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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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她的心,端洁骄傲,知羞知耻。
唇是她的身,发乎本情,身不由己。
谢傅心怜,抬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
秋如意如溺水的人儿呼喊一声:“少癫。”
医者虽不能自医,却能医人,谢傅微笑:“如意。”
这个名字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次,如以往任何一次一般自然,也是老友之间无需拘礼的自在。
而每次秋如意都不吝啬自己的微笑,也不掩饰见到朋友时内心的喜悦。
她嫣然一笑,美眸微微眯着,眼角一夹,盈在眸里的泪珠就从脸颊滑落。
她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也不掩饰自己的悲伤,然而以悲伤赠友,实在无礼。
谢傅手掌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细颈落在她圆润的肩胛上,秋如意双肩颤抖一下。
在微红的烛光下,清雅的素衣如同染了一身粉水,谢傅手掌抹过,衣平如湿,紧紧贴在身上,优美的身段也似镀上一层粉红的颜色,呈现出极柔美的曲线。
谢傅手掌经过的地方,秋如意似被拔走了力量,当他手掌来到秋如意足踝时,秋如意人已经从蹲跪着变成软卧在地上。
谢傅手指落在她的胸襟处,解开她上面第一颗纽扣。
从来没有男人的手来到这个地方,也从来没有男人可以为她完成这个动作,尽管她曾思想过。
陌生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在这刹那间她明白即将发生什么,本以为应该万分期待,不知为何却是十分惊恐:“少癫,我冷。”
谢傅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秋如意骤觉如置身篝火中间,浑身暖洋洋的,紧接着一股焰舌就逼近她的耳鬓。
好像是篝火中最尖锐炙热的火焰,她的脸一下子被烧红了。
当来到她的耳朵,她洁白柔美的小耳也烧红了,秋如意一下子就不冷了……
……
这是谢傅战斗过最艰苦的一场战役。
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妖怪!恶龙!魔神!
他不知道用什么确切的词语来形容,只知很可怕,任何男人都会被之吞噬,来多少男人都会被之一口吞下,皮毛不存。
蜡烛已经快要燃完,烛光暗淡变得如月光一般柔浅。
谢傅低头朝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儿看去,完美的曲线沾满汗水,闪烁着如一尊嫣玉。
雪臂枕着脸颊,伏首而睡,一头披散的青丝将她的脸容完全掩盖,谢傅伸手将一头乱发掠到背后去,映入眼幕是一张绝美玉容,睡姿恬静柔美。
谢傅不由看得痴了,就这般看着,直到烛光完全熄灭,屋内漆黑一片。
这才动手帮她穿上衣服,秋如意身体软绵绵的暖融融的,却毫无反应任他施为。
穿上衣服之后,谢傅又将她抱到床榻上,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