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灵冷道:「不是送你的,是给你遮丑的,赶紧得,闲话少讲。」
谢傅将这件抹衣包在背后,那两根条索还方便系上,柔软的质地十分温暖,妙,真是妙,想不到这种布料来当裤穿,竟是如此舒适。
穿好之后,人靠近问道:「御仙子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个干什么?」
「乌漆墨黑的,好避开她啊。」
顾玉灵朝谢傅身后一指:「离你大概有六七步的距离。」
谢傅听完,返回自己刚才躺下的地方,取了那件披风轻手轻脚的朝御白衣所在的地方走去。胫
顾玉灵醒着,闻到动静,嗳的一声,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你想干什么呀?」
谢傅嘘的一声,靠近御白衣。
诸不知御白衣一直无睡,承受着至死方休那种难受的感觉如何睡的着,又听着谢傅和顾玉灵两人窃窃私语,心情十分烦躁。
察觉到谢傅已经靠近过来,眉毛抖了抖,手悄无声息的握住碧水剑,如果敢对我不轨,可别怪我不客气,就算告到小姐哪里,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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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见披风温柔的披在自己身上,御白衣心头一荡,忍不住嗯的一声,声音动听无比,足以勾走男人魂魄。
谢傅微笑说道:「吵醒你了吗?我怕你冻着了。」
在至死方休的影响下,御白衣很多方面变得敏锐无比,清晰的嗅到谢傅身上的男儿气息,很渴望与他亲近,甚至是……廊檐更雨坠银花,滴碎愁肠是此声。胫
她已经很难受了,还来火上浇油,有气无力的说了声:「滚!」
谢傅并没有多唠扰,说了句「你休息。」便回到自己地方。
刚要入睡,便听见周围动静多了起来,沙沙声似鞋儿刮蹭泥面发出的声音,微弱的肢体扭动声,微微呼吸声,好像个个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原来四女均没入睡,个个都在极力隐忍至死方休所带来的侵害,刚才御白衣那声动静,好似打开了一个缺口,终于忍不住稍稍释放自己的难受。
说来四女都是意志坚贞之辈,只是这致死方休实在太厉害了,浑身又麻又痒,如同蚂蚁钻进骨头里面筑巢,想挠又不着……
如若没有男人还好,偏偏还有谢傅这个大男人在,简直火上浇油。
就在刚才,云卧雪已经不止一次对谢傅动了杀心,想以绝后患,她所修习的无上心法《格致心经》,若是失去元贞,便功亏一篑。胫
谢傅并不能感同身受,说道:「原来你们都醒着啊,这么晚还睡不着,是不是肚子饿了?」
「谢公子,你早点睡吧。」
李徽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是喉颤牙抖,声音变得娇腻腻。
谢傅立即听出李徽容声音异样,平时李徽容说话可是中气十足,清脆悦耳,断无半点女子嗲腻之色,这会却如同撒娇一般。
「李小姐,你是不是很难受?」
李徽容苦笑:「你忘了我们都中了至死方休。」
怎么说呢,就像小时候生病,身体难受,需要服药缓解病痛,只不过现在缓解的这味药是男人。胫
谢傅讶道:「这至死方休真的这么厉害,连李小姐你也承受不住。」
「你高看我了。」她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