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茨可不想让奥斯曼帝国过早失去战略缓冲的价值,他现在要的是落袋为安。
从奥斯曼帝国刮来的土地要尽快开始基础设施建设早日完成改造,否则这些土地依然算不上是奥地利帝国的领土。
战事接连失败的消息让安德烈·乌瓦罗夫有些难以置信,他亲眼见过奥斯曼帝国的军队是如何不堪一击,更了解此时奥斯曼帝国的军备和财政状况。
安德烈·乌瓦罗夫想不出伟大的俄军是怎么失败的,他先是诅咒上帝不助它的信徒,之后又开始骂那些无能的将军和官员,以及怕死的士兵。
在连喝了两瓶伏特加之后,安德烈·乌瓦罗夫又在十一月的冰河中游了个泳。
此时他终于冷静下来了,在俄国的寒风中披上了袍子。
“我要见沙皇陛下,不能让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了。”
安德烈·乌瓦罗夫的仆人们立刻忙碌起来,书记官起草了一封拜帖由管家亲自送往冬宫。
其他的仆人们则是去准备马车和仪仗,以及一身合适且没有湿透的衣服。
冬宫,尼古拉一世的脸比呼啸的寒风还要冷酷,周围的宫人都尽力缩着脖子低着头,没人想要触这个霉头。
尼古拉一世也很恼火,他万万没想到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局势反而越来越差。
由于圣彼得堡距离前线太远,所以尼古拉一世知道的情报都是下面人想让他知道的。
俄国的进攻实际上早就显出了疲态,只不过这些情报经过层层地筛选到尼古拉一世桌案上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即便是距离君士坦丁堡还遥不可及,沙皇和他的亲信们也觉得他们能比希腊人先拿下君士坦丁堡。
按照尼古拉一世的分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英国人在捣鬼,而且他的身边一定还有内鬼...
照着这样的错误思路,尼古拉一世看谁都像内鬼,所以才会杀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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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瓦罗夫公爵求见。”
一名亲信侍从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安德烈?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和奥地利人谈和会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