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不太平?”陈贞慧愣了一下,旋即问道,“是和虎字旗有关?”
南京城一直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要说最近有什么不太平,只有今日虎字旗使臣进城一事。
陈于廷看着自己的儿子,决定透露一点什么,便说道:“朝堂上对与虎字旗议和的事情争论不决,有一些人不希望议和。”
“父亲是说朝堂上会有人对虎字旗的使臣动手,迫使和谈的事情失败!这么做的话,一定会引来虎字旗的报复。”陈贞慧面露惊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的话犹如一柄大锤,砸碎了他原本对朝堂的认知。
他能想到朝堂上会有人不希望与虎字旗和谈,但无论如何没想到居然有人想要对虎字旗的使臣下黑手。
这完全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相背离。
看着自己长子三观受到冲击的模样,陈于廷轻哼了一声,道:“就算动手也未必一定要由自己亲自动手,大清的那个范文程可还在城内,为了他们大清,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虎字旗与大明和谈成功。”
“父亲您对与虎字旗和谈的事情怎么看?”陈贞慧看着自己的父亲。
听到这话的陈于廷迟疑了一下,才道:“虎字旗是贼寇出身,窃据大明半壁江山,但贼性难改,迟早与大明必有一战。”
“父亲既然猜到虎字旗与大明之间早晚会有一战,为何还要同意让虎字旗的使臣来南京,莫非父亲也支持除去虎字旗的使臣?”陈贞慧问道。
陈于廷摇了摇头,说道:“虎字旗使臣能够到来,是因为朝中有人希望议和,不再与虎字旗开战,为父虽然不喜虎字旗,但也觉得当前不是与他们开战的时机。”
陈贞慧越听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