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正我屈得慌呀!真不是属下没有尽心,实在是蒙古人来的太凑巧了,但凡他们晚上一刻钟,属下都能擒获代善。”陈武为自己叫屈。
代善从他手中熘走的罪责他愿意承担,但绝不承认自己没有尽心尽力去追击代善那一伙奴骑。
谭再旺看着陈武,说道:“看来你还挺不服气!”
“跑了代善是属下的错,但属下真的没有不尽心。”陈武为自己辩解。
闻言的谭再旺说道:“那好,我问你,代善几次派出奴骑去拖延你的时间,你为何不留下一队人单独去对付他们,反而要带着你整个大队的人去对付就那么几个奴骑,要是你从一开始就死咬着代善这伙儿奴贼不放,只分出一小队人马去对付阻截你的奴骑,还会有蒙古人把人救走的机会吗?”
陈武头低了下来,垂在了胸前。
因为他知道真的按照谭再旺说的这样做,代善一定跑不了。
可惜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遇到拦截的奴骑就解决掉,然后在继续追击剩下的奴骑。
谭再旺看着他继续说道:“你不说话我替你说,因为你心里认定代善他跑不了,所以你不着急,想学猫戏老鼠,可最后你这只猫把事情弄砸了,让老鼠跑了,还敢说你尽心尽力的追击。”
陈武低着头不敢言语。
“陈大队长,还不赶紧给营正赔罪,这次代善能够逃走,你占一半的责任。”周水清连忙出面为陈武打圆场。
“营正属下错了,属下愿意接受任何处罚。”陈武向谭再旺认错。
这时候谭再旺一摆手,道:“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师正走时候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我想保也保不住你,最后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处置,听天由命吧!”
说着,就要离开。
“营正,营正。”周水清急忙追上去,在一旁说道,“营正您可不能不管陈大队长呀,我们都是您手底下的人,您看能不能出面和师正那边说说,哪怕免除不了处罚,也尽量处罚的轻一点。”
跟在后面的陈武虽然没有言语,但目光里满是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