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于族老们的威严,不敢反抗的村民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同样也有村民磨蹭着不走,仍然留在了木台下面。
三老爷看到这些不走的村民,脸上不高兴的说道:“别人都回家去准备工具了,你们怎么还不走?”
“三老爷,我们家的地在村子南边的十三斗,九亩西挖了渠我们也用不上呀!”其中一个村民诉苦道。
听到这话的三老爷脸一沉,道:“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亏你还是郑家的子孙,不知道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吗?况且我也说过了,这次给九亩西挖渠,下一次再给其他地方挖渠,早晚会轮到十三斗,你着什么急?说不定下次就轮到你,”
“三老爷您就开开恩,这两年经常大旱,地里的秧苗都旱的不行了,我要是去了九亩西挖渠,那家中地里的秧苗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干死,一家老小都指望地里这点东西才能勉强活着。”村民向木台上的族老哭诉家中难处。
三老爷黑着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我逼死你们一家老小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希望三老爷能开恩,准许我留下给家中地里的秧苗浇水。”村民双腿半跪下来央求道。
闻言,三老爷面露浅笑,语气和煦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让你留下,而是农会不允许你只顾自己的小家,你要怪就怪虎字旗,是他们要求郑家村成立农会,其实我也不想让你们去九亩西挖渠,可农会的命令我也只能遵从。”
“求求三老爷您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放我回去吧!”村民跪下来磕头央求。
见状,三老爷脸色一板,道:“我说过了,让你们去九亩西挖沟渠是农会的要求,我说了不算,郑疤瘌。”
“小的在。”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壮汉走上前。
三老爷对他说道:“这些贱民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违抗农会的命令不去九亩西挖沟渠,立刻打断他们的腿。”
“三老爷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的利利索索。”郑疤瘌答应一声。
等他回转过身,看着木台下面那些不肯离开的百姓,一脸狞笑道:“老子可没有三老爷那般菩萨心肠,你们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去九亩西挖渠,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了。”
郑疤瘌是郑家村有名的无赖,仗着自己是族老家的打手,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在村子里是人见人恨。
如今身份一变,变成为了农会的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