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类人就算给北虏做事,也不会像眼前这些人如此忠心。
唯独草原上的白莲教教徒,虽然名为汉人,可这些人宁愿给蒙古人做奴隶,也不愿意留在明国,也只有这些人,才会一心一意给北虏做事。
战兵队队长回转过身,看着被打倒在地的那名俘虏,讥讽道:“你们把北虏当主子,北虏可没把你们当回事,素囊已经带着败军退草原上,而你们这些人都是被他抛弃的可怜虫。”
素囊一路败退回草原,连驻地这里的牧群都未来得及带走,至于这些汉人奴隶就更顾不上管了。
“素囊台吉大人是不会败的,就连明国都不是蒙古人的对手,你们虎字旗不过是一家明国商号,却敢杀蒙古人,就等着被草原各部征伐吧!呸!”有汉人俘虏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站在一旁的战兵抡起火铳,朝那俘虏砸了过去。
自打知道眼前这些俘虏都是白莲教徒,王云成便没有了和这些人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便挥了挥手,说道:“带去处决了吧!”
这些生活在草原上的白莲教徒,虽说给蒙古人做奴隶,可他知道,这些人从骨子里瞧不起虎字旗这样的明国商号,一旦放了,只会回到草原上,继续替蒙古人做事,帮蒙古人对付他们虎字旗。
而且这些白莲教教徒骨子里都不是安分的主,不管中原王朝哪一家当皇帝,这些白莲教教徒始终走在造反的路上。
战兵队队长回过身,冲其他战兵喊道:“带走。”
被押送的这些俘虏猜到自己接下来会是一个什么下场,纷纷破口大骂,似乎要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嘴上。
很快,这些白莲教徒被战兵队押到了远处。
王云成回过头,冲身后的胸甲骑兵说道:“咱们走,驾!”
双脚一磕马腹,手里一甩缰绳,催动战马跑起来。
大军营地距离新平堡只有十几里路,时间不长,王云成来到了新平堡城下。
因为北虏的关系,新平堡城门紧闭,哪怕北虏已经退回草原,城门依然没有打开。
“属下去城下喊人。”一名胸甲骑兵对王云成说。
王云成一摇头,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亲自过去。”
“还让属下先去吧,万一城头上有人往下面射箭,属下身上穿着胸甲,也能安全的退回来。”那胸甲骑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