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平笑道:“放心吧,虎头寨的这几个月大家吃喝不愁,每天光训练,各个都是彪悍的汉子。”
自打贾六升任铁场护卫大队的大队长,陈寻平便带着另外两支中队回到虎头寨,每天都在校场和虎头寨的流匪一同训练。
刘恒点点头,和李树衡一同离开校场,回到山寨里的山神庙内。
山神庙大殿正中摆有一张长桌,两边摆放了不少椅子,曾经摆放在大殿内的五把座椅早已被撤走。
“大当家,范家的人到了,就在门外。”一名流匪走进山神庙大殿禀报。
“哈哈,李维铭见过虎头寨大当家,想不到大当家如此年轻,真是失敬。”一中年人从大殿外走进来,先是看了看李树衡,最后朝坐在座位上的刘恒抱拳拱手。
“李先生客气,请坐。”刘恒指了指长桌另一边的座位,又道,“不知李先生和范家是何关系?”
“不才,鄙人添为大同范记掌柜。”李维铭拱了拱手。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身前长长的方桌,感觉挺稀奇,拉出桌下的椅子,坐了上去。
陪在刘恒边上的李树衡这时开口说道:“我们虎头寨与范记素无来往,不知李掌柜这次来有何贵干?”
李维铭笑了笑,说道:“在下听闻大当家在东山有一家铁场,产出的精铁可以和闽铁相比,对此,我范记十分感兴趣,有意和大当家合作。”
“买铁可以去东山的铁场,李掌柜来虎头寨提到合作,想必不止是为了买铁吧!”刘恒笑眯眯的看向方桌另一边的李维铭。
“刘大当家明慧。”李维铭笑了笑,道,“其实在下这次来,也是为救大当家和虎头寨诸位兄弟而来。”
“哦?还请李掌柜明言。”刘恒来了兴趣,单手按在方桌上。
李维铭说道:“刘大当家可能还不清楚,前不久兵备道给灵丘守备府下了剿匪公文,至于剿的哪个匪,想来就不用在下细说了吧!”
“剿的自然是我虎头寨。”刘恒神色平淡的回了一句。
灵丘地面上,要说有匪,只有虎头寨山上这么一股,原先是矮脚虎,现在换成了刘恒和他的流匪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