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折返,追上阳教大众,从袖口处放出精心养育的“燥阳红斑蚊”,此蚊叮人不痛不痒,却含剧毒。
一夜之间,叮咬近二百人,凡是中招者,体生红疹,精神亢奋,呈现乱阳之相。但不敢叮咬铁木尔、白皮鬼、刘真倾之流。唯恐被识破手段,引来围攻。
铁木尔骂道:“他奶奶的!苗阳拿命来!”刘真倾道:“苗阳,好大胆子,你要叛教么!”两人顷刻追去。
两人前脚刚走,白皮鬼后脚便归来。他深入沼泽,混身吸血水蛭,问道:“林上使,发生甚么事了?”
林尘将经过道来。白皮鬼道:“糟糕,糟糕,那南海毒王,性情古怪,下毒委实厉害。若不得他解毒,这帮兄弟怕命不久矣。”
刘媚儿暗暗后怕,昨夜她待在林尘木营,方才躲过此劫。林尘说道:“且看看铁木尔、刘真倾能否将苗阳抓回。”白皮鬼道:“我看玄乎。苗阳轻功卓越,远非铁木尔、刘真倾能比。”
果不其然。铁木尔、刘真倾跳将回来,怒道:“王八了个羔子,是那苗阳使诈!”铁木尔道:“林上使,不必等了,他等不是患病,而是中毒。我们待余下弟兄继续赶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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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道:“若无人医治,他们必死无疑?”刘真倾道:“便有人医治,也必死无疑。南海毒王的毒,可不好解。”林尘问道:“真不好解?”
铁木尔不耐烦道:“你忒多废话,他们中毒已深,都死定啦!”
众病患听此一言,当即满目绝望。林尘道:“我说未必。”刘真倾、白皮鬼奇道:“莫非你有办法?”
林尘笑而不言,心中自无良策,只是想着,既这魔教众徒,已是必死之局。不如临死前,再由自己折腾一番,印证心中医理医道。
只这副想法,他绝不可能说出口。而是意气禀然道:“众兄弟听我一言,你等身中奇毒,本是必死无疑,理智告诉我,该立即舍你们而去,不误大事。但我林尘不忍众人受难,实不相瞒,我林尘稍通晓医理,知晓一二医治怪病偏方。诸位如若不嫌,便容我医治一二。最后再驳一线生机!”
众病患先听铁木尔宣判死刑,后听林尘执意医治,均感动不已,心道:“我等身中奇毒,已是死人。林上使却不离不弃,此份心思意气,实让我等羞愧。我先前嫉妒使然,对他百般诋毁,想在想来,实在不该。只可惜再无报答机会。”
一壮汉道:“林上使,你且来罢!我这身躯,随你怎么折腾!救活日后唯你马首是瞻,救不活,死便死栽,他奶奶的,我化做厉鬼,去找那苗阳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