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一切便能使说通。林尘武技、应变之力降伏四座,身份背景更是不小。魔教众徒对他自再无不服者。
便连实力强于他的白皮鬼、铁木尔、刘真倾、魔星七子,均心悦诚服。
裘仞抢来跪地:“请上使责罚!”将方才拱火试探,一一说清道来,自愿领罪。众目睽睽,林尘又怎真惩戒裘仞。当即宽恕冒犯,反对他心计、处世、忠心大加赞扬。
如此一来,魔教教众均觉林尘气度不凡,更为臣服。林尘借此机会,道:“侯老,晚辈有一见解,不知当不当讲。”风天侯道:“说。”
林尘面向众多教众,道:“我林…”心道:“我便用真名,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再藏头露尾,非但藏不得住,反尽显窝囊气。”接着道:“我林尘辈分低微,今日侥幸得胜,承蒙诸位给我面子,不与我计较。”
白皮鬼面色一红,心道:“我虽输于此子,但他气度不凡,颇有大帅之风。日后若有作为,今日之败,反不是耻辱。”想通后,脸上血气尽去,面上变回惨白。
林尘道:“将入青宁郡,林某有三条建议。”说到此处,心中忐忑,实觉自己人卑言轻,难能使得动众魔。但为保心中无愧,此话却非说不可。
林尘说道:“此入城去,我认为我阳教众人,该当少杀慎杀、不杀老弱妇孺、不杀无辜之人。”黄如萱眉头一挑,深深看了林尘一眼,起身问道:“好啊,我魔教好不易聚首一次,照你所说,这不杀、那不杀,江湖门派岂不笑话我,魔教沉寂数十年,魔威不复了!”
白皮鬼道:“呵呵,黄长老此话有理!我白皮鬼一生,从三岁起便会杀人,也只会杀人。你叫我不杀,我办不得到!”铁木尔道:“我等入城,便是作乱,作乱岂有不杀人之理。”
风天侯道:“且听听林贤侄什么想法。”
林尘心道:“这群恶徒果真邪性深重。我却不怕你们,我若为他们解释利弊,他们定会不信,不如态度强硬,或能起得奇效。”心中邪意猖獗,反冷笑道:“呵呵,白皮鬼、铁木尔,你二人枉为阳教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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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尔、白皮鬼均大怒,黄如萱眼睛一眯,林尘话中无她,但意中却带她。
铁木尔怒道:“小鬼,我入阳教时,你还没出生呢!你虽是钓人翁之徒,但论辈分,我尤在你之上!”林尘道:“正是你等目光短浅之辈,方才败我阳教名声。”
林尘来回踱步,双腿已恢复如初,说道:“我来时路上,常听人议论阳教,说之来,说之去,不过说阳教如何如何作恶,如何如何杀人。偌大江湖,竟对我阳教有恐而无敬!”
刘真倾咔咔笑道:“我阳教寂灭三十余载,余威尤在啊!”铁木尔、白皮鬼、以至众多部众,均发出满意大笑。
林尘道:“可笑,可笑。魔教衰败至此,你等还说余威尤在。”林尘看向铁木尔,“我且问你,照你所说,那市井小混混,手中沾几条人命,是不是都是我魔教中人了?”铁木尔道:“呸呸呸!说甚么胡话,那市井混混,与我魔教作乱,怎能相提定论。”
林尘道:“你杀人,他也杀人,有甚么分别?”铁木尔道:“分别…分别…”不住挠头,问道:“娘的,有什么分别?”白皮鬼道:“分别便是…”也说不上来。
林尘道:“毫无分别!”黄如萱喝道:“你在辱我魔教么?”林尘心知如此局面,自己倘若后缩半步,虽有“钓人翁”托底,未必会死。但定会前功尽弃。厚脸皮说道:“小子本便是魔教中人,辱魔教便如辱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