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红衣心道:“莫非这小子还想搞什么鬼?”心下好奇难耐,便点头应允。林尘见此,又取来先前画作,指向一片留白区域,道:“好姐姐,你吹口气。”
冯红衣如实照做,但见那热气拂过,纸上竟显出字来,竟是两行诗词,冯红衣随字迹显露,一一读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沉下心神,细斟细酌其中意味。林尘负手在后,前后踱步,说道:“红衣姐让我画形画意,画形自是不难,可画意着实难倒我了。”
“我便苦想冥想,到底该如何画意,想着想着,我深感溃败,竟一笔也下不得,许是上天垂怜,我竟在恍惚间,做了一个梦。”
冯红衣眼波荡漾,注视着林尘。林尘道:“那梦中,一会儿,我是轻抚指尖的彩云,一会儿,我是有幸被拾起的幽兰…”
“醒来,我便急笔写下此意。”林尘道。
虽长篇大论,实则全是放屁,通篇只有一个念想,便是白嫖。
然再聪明的女人,终究也是感性的,冯红衣轻抚画作,尤在回味,眼波渐浓,似春水荡漾。
“姐姐很满意。”冯红衣轻卷上画作,小心翼翼的装入画筒当中,说道。
林尘吞咽口水,“哪…”
冯红衣盈盈走向林尘,热气打自对方胸膛,她幽幽道:“林郎,姐姐自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