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两个,天呐!”此时此刻,我才感觉到自己闯了大祸,这哪里是我该干的事?,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我最多也就是闯了点祸,扣点工资受些窝囊气而已,现在我简直就是赌上了身家性命。
不过还好,这胡杰,胡柯似乎并不打算下死手,他们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也许是胡姐给他们下的命令,要么是把我揍一顿扔出去让我别再过来,要么就是把我打的昏迷以后用麻袋抬出去,扔到荒郊野外那种,毕竟她是生意人,主要的目的就是赚钱生财。可是我不行啊,柳红儿在他们手里,如果我输了那柳红儿肯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之中,胡姐根本不明白柳红儿对我有多重要,根本就不是那种普通的养鬼人所携带的鬼魂,没有柳红儿,我的骑行生活恐怕也会黯然失色。这种对弈之间是非常不公平的,何况本来就是他们先不花一分钱的抢走了柳红儿,我越想越气了,他们根本就是小偷,是强盗,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奸商,他们是比洗劫圆明园的八国联军还可恶的恶徒,是比罗马皇帝尼禄还残忍的暴君,是拐卖妇女挨千刀的人贩子,是逼良为娼的贪婪妖妇,是寄生在社会角落里的臃肿毒瘤。想到这里我彻底爆发了。
“呀~啊~我和你们拼了!我用愤怒的脸和杀人一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胡杰,胡柯二人,朝他们举起有着不一般故事的菜刀随即冲向二人,就当他们两个对我举起的菜刀和来势汹汹架势做出闪避反应的时候,我突然一个急转弯声东击西的拐向了坐在最里面准备坐山观虎斗的胡姐。
胡姐根本就没想到我会来一个声东击西,她还来不及反应,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被我用刀架住了脖子。
“呼!我也是心有余悸啊,这样的事情我可从来没干过,用一把锋利的菜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并且威胁着说快把照片还给我,胡姐被我这么搞一下也是有点不知所措,她的话语马上柔和起来了:“那个,你...你不要乱来,我们...我们好商量,你不就是要那个鬼魂小妹妹回去嘛,她现在在照片里边被我用咒困住了,你这就可以带她走,几个小时以后施的咒就会失效......说着说着,从她的上衣内侧袋里边掏出了那张柳红儿的照片。
我一看正是这张照片,此时此刻我也不能有半点的松懈,毕竟我一个手掰着胡姐的下巴壳子,让她把自己又肥又白的脖子露出来,另一个手用刀的刀刃顶着她的脖子口,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在街上劫持人质的杀人犯,那种在电视新闻里边被一堆武警叔叔用叉棍控制而后一秒就会被狙击手爆头击毙的歹徒。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这样做,但是为了柳红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胡杰,胡柯他们两个则是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等着胡姐给他们下一步的示意。
我没有办法腾出手拿柳红儿照片,因为我现在控制着胡姐,也就等于控制着这个场面,一旦胡姐从我手里边儿逃脱了,也就意味着我这场战斗算是彻底失败,那就必须是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才是扬汤止沸,直捣黄龙,打蛇打七寸,釜底抽薪,斩草除根的关键。必须把这个事情做得彻彻底底以杜绝后患。我用刀刃进一步向胡姐的脖子施压,有意识的把刀刃口埋在脖子肉里面更深一点,有丝丝的鲜血血滴顺着刀刃聚集在了刀口较低的一边慢慢形成了血柱向地面滴下来。我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似乎她也害怕极了。
“呵,见红了啊!”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已经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我本善良,曾经怜惜路边死无葬身之地的猫咪,我本善良,为了灭火置自身危险而不顾挺身而出,但现在我已经走上杀人放火的不归路,非我本意,为了柳红儿的我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愤恨的说:“她把柳红儿的照片塞进我的口袋里!”
胡姐也非常顺从的照做,由于我控制了胡姐以后就转到了她的背后。许多猫科动物捕猎伏击时候都会从背后突袭,这样子可以只留给猎物更短的反应时间和调整身体肢体姿态的机会。我这样子也是能够更好的控制局面,不容易腹背受敌同时也能够观察到眼睛两侧的情况。也就是说,我站在胡姐的身后,用左手掰着她的脖子,右手用刀抵着她的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