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金山早就看出张玲玉对我不是一般的照顾,不过,他也很愿意给小姨子这个面子,甚至说,带有讨好之嫌。
曾金山上前两步,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秦神医?”
我是语气跟着曾金山的节奏缓缓放松。
我说:“我这也只是过来履行合约,你们帮我还清债务,我把洗月小姐的病给治好,当初咱们可是这样约定的,十个亿,我不能要,何况……”
“何况什么?”
我并没急于回答。
而是望向窗外缓缓降下的夜幕。
轻轻摇头。
我没再说下去。
其实不用挑明,曾金山也知道腐朽化为神奇的概率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能够治好女儿傻症,他已经感谢上苍对他曾家的眷顾了,若说强行撮合在一起,这也不是他的性格。
曾金山拉起我的手,另只手随之叠了过来,语重心长道:“你已经非常给力了秦神医,谢谢你秦神医,你的过去,玲玉跟我讲过,拿了十个亿,做你想做的事去吧。
有了这么大的一笔资金,打败白海波,夺回你失去的一切,那都不在话下,至于你和洗月之间,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段时间,然后再给我一个答复。”
曾金山曾经放话出去,说曾洗月要是看上谁,而那个人愿意娶曾洗月,他曾金山可以先给那个人十亿创业基金。
可是,现在,他忽然把话放宽了。
是不是欲擒故纵,只有曾金山自己明白。
也许他在给我尝一尝甜头。
他也知道,哪怕现在他拿枪抵在我后腰,让我娶了曾洗月。
结婚以后,如果没有强大的感情基础作为支撑。
那么。
在一起生活,受害最大的,一定还是他宝贝女儿。
一旦曾洗月受到委屈,东床快婿也就失去了实际意义。
“我跟你说的,你回去再好好想想,还有这个攒香居,占地几百亩,花多少钱建起来的就不用问了,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