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的债拿着手电筒就出门去了。
卫建山还趁着罗得友去去开自行车锁的时候把前轮的气给放了。
“哎这车怎么回事?”等罗得友跨上车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了?”卫建国明知故问。
“哪个杀千刀的,把我自行车的气给放了,要是让老子知道,老子把他家祖坟挖了。”
罗得友气死了,这自行车可是他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平时他宝贝得很,就跟他小老婆一样,连他老婆都碰一下都要挨他骂,今天竟然有人敢放了他小老婆的气?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否则扒了他的皮。
“赶紧去拿气筒吧,不然那伙人可要走远了。”卫建山提醒他。
罗得友没办法,车子漏气了,也没法骑,好在派出所里有打气筒,他去拿了。
卫建山转身看着他走远了,这才从自己身上地摘下枚别针。
这别针是队老娘用来给他别护身符的,他老娘说,他们当化公安的,又要上夜班,又要去抓坏人,工作太危险。
他老娘没什么能帮他的,就去庙里为他求了个平安符,用一小块红布包好缝起来,拿别针别的他的上衣口袋里。
这会这别针就起了优作用了,卫建山毫不客气地用针尖往前后两个轮上扎去。
这样一来,就算罗得友打了气,到了半路也会漏气,路上也能耽搁一段时间。
卫建山为他们做的这些事,萧国峰他们并不知道,他此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铆足了劲儿开车,尽快离开瓜壳镇才是要紧。
路上,郑安泰吃了退烧药之后,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他最关心的还是家中最小的妹妹,便靠在椅背上,语气心疼地问郑采薇,“大姐,小妹,你们的脸怎么了?”
刚才姐姐和妹妹刚才喝水的时候,他注意到她们把罩摘下来时,她们两个人的脸上都疤痕。
身为家中除爸爸之外,年纪最大的男孩,郑安泰曾一度想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