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

“今天恐怕来不及了，明天怎么样？”

“窦小宝，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安然会所。”

窦小宝倒是没有说谎。

“昨天大哥说想买房子，手里有点紧张，带我过来帮他挑了两块料子。”

“哪个大哥手里紧张？”

“你大哥啊，杨长陵。”

“你上次结婚的时候不是刚给他整了两个亿，这才多长时间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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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说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还有谁跟你们在一起？”

“孙文青的妹妹文雅，还有跟文雅一块儿卖衣服的那个白雪。”

“就是你跟徐辉结婚的时候那两个伴娘？”

“不是的，是帮忙接亲的那两个，伴娘是晓晓的妹妹晓青和晓红。”

“你现在跟白雪在一起还是跟文雅在一起？”

“没有，我自己。”

“自己？明明两个人的呼吸你自己？骗谁呢？”

杨小娴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狗耳朵吗？那么灵？”

“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到底是谁？”

“白雪。”

“你知道白雪什么情况吗？那样的女人你也要？”

“怎么了？我不太清楚啊。”

“你让她自己说说吧。”

杨小娴说着挂断了电话。

“神经病，扰人好梦。”

窦小宝把手机扔到一边，却发现白雪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姐夫，刚才那是谁啊？那么厉害。”

“杨小娴，杨长陵的妹妹，认识吗？”

“上次你结婚的时候见过。”

“她说的话你听见了？”

“嗯，她说的对，我不是什么好女孩。”

“什么是好女孩？什么是坏女孩？”

“我的男朋友比较多，我不干净的。”

“那我的女人那么多，我也是不干净的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第一次是被我哥那个的。”

白雪说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