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管,不错,作一些准备是应该的,我已想好一样东西,那熊拳头大我不能吃暗亏,就托卓小姐为我缝制一双拳击手套吧……”
“什么?李公子要我做一双博击手套,用牛皮为外层,内塞羊毛,针线缝紧,这……这是什么东西?闻所未闻,太稀奇了?”卓文莺听完哭笑不得。
“是呀,刚开始我也以为他说笑,不过待他用笔勾画出来时我也才相信,还有,这便是手套图形。”绿兰从怀中扯出一帛巾。“这样啊,好像真有这回事,那我姐妹三人尽快赶制吧。他很快就用得着。”“嗯。”
终于,二日后双方在邯郸最高档的豪华酒馆——逢春酒馆相遇,郭升趁众多酒客的面向李克邦提出了挑战。
李克邦当然不会示弱,立即应战,这点已让郭高升有些意外,接下来李克邦提出的条件更让他和轱轮目瞪口呆,以为他在自寻死路。
李克邦提出了什么呢,那就是按现代拳击比赛的规矩在比赛场划好比赛范围圈。用木桩钉死再用绳子四围拦住。
为什么他们认为李克邦在找死?因为这些年来败在轱轮手下之人无不拼命逃窜,焉有圈地等揍之理,这样岂非等同送死无异?不过这可休怪到时手下无情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在他们脑中这样想,但对李克邦而言,他自有利于自己之道理,因为除此之外,他还要求交战三个回合,打完结束,每个回合为一个沙漏,十分钟左右。
郭高升原本想打到对方喊饶命为止,不过看轱轮点头也只好同意,目前为止,和轱轮博击能撑过二十分钟的暂时还没有一个,半个时辰,估计也可把对方揍扁了。
听者闻毕,自是一片欢呼,作为邯郸的博击之王,轱轮名头谁人不知?他日定在此馆比武肯定是不能错过,可边饮酒边观赏,不过接受挑战的年青人是谁?竟有这个胆量爽快应战?要是没猜错的话,这自然是一番龙争虎斗。
“你的手套已做好了,试试看,合不合适,后天就要比赛了。”卓文莺帮李克邦做好手套后到又与双婢亲送至他住馆。
“嗯,好,很好,大小合中,只是……只是……”李克邦用鼻子嗅了嗅。“只是什么?”卓文莺紧张道。‘没什么,只是有些香气,是小姐的胭脂味吧,哈哈。”“你……无聊。”文莺脸一红。
“呀,在下非常之感谢,并无他意。”李克邦一抱拳,“是了,你这博击套有用吗?摸起来软绵绵的。”文莺究不放心。
“不用担心,这手套设计自有其原理,一则可作护体之用,二则绵里藏劲,打出去的力道非同不可,比如拳王泰森就可一拳将十厘米的水泥城墙击穿,威力惊人。”
“这么厉害?不过泰森是谁?还是拳王,比轱轮厉害?”三人咋舌之多余齐瞪大眼。
“喔,喔,这人不好说,咬别人耳朵,晚节不保,就不再提他了。”李克邦忙扯过去道:“是了,还有一事要小姐替我备办,虽是小事,但也极为重要,到时比赛时用得上。”
“是吗,什么事物,一并说来。”卓文莺望住他道。“是,棕油……喔,棕油可能你们没有,牛油好了,是抹在身上用的,另外……你回去后给我用最辣的尖辣及浓盐浸泡两只鸡蛋,做成咸辣味。是了,记得要剥开壳的。”
“什么,浸泡咸辣鸡蛋?还要最辣的?加浓盐?这……这算什么玩意?”三女被李克邦越来越古怪,稀奇,诡异的想法和做法震呆,半天说不出话,不过,为了帮助他获胜,也只好照做好了,遵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