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屯凭借自己对动物行为的深刻理解和养猪的经验,而石肤则依靠他精准的观察力和狩猎技巧,两人的合作,也成为了驯化工作的关键。
首先,他们选择了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委托支楞搭建了一个坚固的围栏,用以吸引野牛群前来。
屯屯调配了许多包含了野牛喜爱的食物的饲料,他们将饲料放置在围栏内,作为诱饵,逐渐引导野牛进入围栏。
在围栏内,屯屯利用自己调配的饲料,逐渐改变野牛的饮食习惯,使其适应人类提供的食物。
石肤则负责观察野牛的行为,记录它们的活动规律和群体结构。他发现野牛群中有一只领头的公牛,几只较为温顺的母牛,以及一些幼牛。
石肤和屯屯发现,要想成功驯化野牛,就必须要赢得这只领头公牛的信任。
他们开始尝试与野牛群建立联系,每天定时进入围栏,不仅喂食,还用温和的声音和动作与它们互动。
屯屯利用自己对动物心理的理解,逐渐减少野牛对人类的警惕感。石肤甚至还尝试通过模仿野牛的叫声和动作,慢慢接近它们,让野牛群习惯他们的存在。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领头的公牛开始对他们放松戒备,甚至允许他们接近自己的幼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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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屯和石肤抓住机会,开始对公牛进行简单的驾驭训练,如引导它沿着特定的路径行走,用简单的命令让它做出反应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牛群开始习惯人类的指挥,它们对围栏内的环境和人类提供的食物产生了依赖。
在这期间,正处创造爆发期的,由陶臂、穿山、燎原,三个人组成的发明团队,已经在迹天涯的描述下,提前制作出了供耕牛使用的犁具。
已经开始对人类的命令有了反应的野牛,顺利的被屯屯和石肤逐渐引入了耕作的概念,用犁具引导野牛进行耕作。
他们发现,经过驯化的野牛在耕作时果然表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耐力。
同时,石肤利用自己驯化公牛的经验,教导其它族人们如何与野牛建立信任关系,通过温和的训练方法,而不是粗暴的强制,让野牛逐渐习惯人类的接触和管理。
在又经过一段时间的驯养后,牛群终于开始表露出对人类的依赖感。它们不再像以前那样警惕人类,而是开始接受人类的喂食和指挥。
屯屯还发现,饲养牛与饲养猪最大的区别,是牛需要定期的放牧和适当的运动。这样可以保持野牛的体力和健康,这对于它们转变为耕牛至关重要。
在随后的接触中,人类也渐渐发现,在性格上,牛和狼一样,在人类的世界里,更多是在扮演一个伙伴的角色,因为他们都拥有可以与人类产生共情的能力。
最主要的是,牛和狼(狗)会隐忍克制自己的欲望。猪则不同,它们只会纵容自己的欲望,尤其是在饥饿的时候,往往敌我不分,毫无纪律性可言。
所以猪这个物种,在一个集体里,只能作为食物,而不是朋友。
最终,在我们华夏文明的先民们的共同努力下,野牛被成功驯化为耕牛,它们成为了农业发展的重要助力。
耕牛的驯化,也极大地提高了人类的农业生产力,促进了整个农耕文明的进步。
当然,这也是近一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了。
我们再度将时间回调到一个月前的华历二年九月,处暑时节。
且说正执行“火种”计划的迹天涯一行人,沿着燕山山脉北麓西行不久,便遇到了太行山脉的阻隔。只得转而南下,来到了现今北京市密云区附近时,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按照最初的设想,迹天涯选择的这条文明传播路线,其实与自己这个部落定居前的迁徙路线是重叠的。
所以迹天涯早就知道了,向西南方出了山谷,就存在着大量适宜农耕劳作的平原的事情。
但因为农耕劳作是一个顺天择时的行为,容不得耽搁。京城西南方的那片平原虽好,奈何那是许多迁徙的文明每次迁徙的必经之路。
若在那里开启农耕生活,就不可避免的会经常遇到其它部落的骚扰。一旦在对抗骚扰中错过了播种或收获的关键时节,就会导致一年之计全毁的局面。
因此想要开荒,就要避开闲杂人等的打扰,所以稻城只会在跋山涉水、不见来人的东南方被开发出来。
但既然是传播文明,就意味着要哪里人多往哪里去,所以延迁徙路线而行就成了执行“火种”计划的最优选择。
现在问题是,人确实是遇到了,只是遇到的这些人的数量,有点大大大大的超过迹天涯的预料了。